高考结束之后的那个最最最漫长的暑假,你是怎样度过的呢?
对大部分的华夏学子来说,这是我们自由生活的开始,自然值得我们好好庆祝一番,而我庆祝的方式嘛,是一场盛大的环球旅行,一场和我的青梅竹马一起度过的爱之巡游。
我们一起徜徉于富士山脚下,一起漫步在香榭丽舍大道上,在自由女神像上我们呼吸过美利坚自由的空气,在白金汉宫的花园里品鉴过正宗的英式下午茶,在米兰大教堂的圣母玛利亚雕像前我们感受了意大利的时尚与传统,大堡礁的梦幻,黄石公园的奇诡,马赛马拉大草原的壮阔无一不令年轻的我们赞叹。
然而风景再好,终是他乡,再漫长的旅程也总有尽途,在疯玩了差不多两个半月以后,已经有些想家的我们也即将踏上归国的旅程。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吴思念,身高181cm,模样嘛,不说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吧,确也当得起清秀二字。
我家里呢是搞房地产的,以寻常人的标准来看,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帅富。
不过我自己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从小受到父母严格管束的我也没有成为那种不学无术、只知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自打上学开始,成绩优秀的我就一直是其他小伙伴父母口中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了。
我的体育成绩也很不错,尤其精通各种球类运动,念小学的时候,还有足球教练上门想把我特招进体校,结果自然是被我父母婉拒了。
再说说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最关心的感情问题。
年少多金又英俊潇洒,还是运动场上的风云儿,这么多令人羡慕的条件加在一起,你们一定以为我祸害的女孩子至少得有一个排吧。
咳…咳…
本公子呢至今还是完壁之身,也就是俗称的处男啦。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的性取向有问题,各人有各自的不如意,我的不如意有两个,一个呢是我这念起来略有些娘的名字,另外一个则是我胯下那根平时只有小拇指大小,就算完全勃起了也不到八厘米的甚至还有些包茎的小鸡巴。
对于一个七尺男儿来说,这个让人抬不起头的难言之隐,对我影响颇大。
因为鸡巴过于迷你的缘故,我从初中起就不敢和人一起上厕所,也不敢去公共浴室,遇上实在无法避免的,像是要在健身房,运动场或者游泳池的更衣室换衣服这种状况,更需要我暗中观察找到一个没有人的间隙快速地换好,以免让人看到我那丢人的小兄弟。
这种状况甚至已经有些影响到了我的性格,师长们对我的评价是缺少霸气,更大的问题发生在面对女生的时候,我总是没什么自信。
以我的外在条件,在校园里自然不乏女生追求,其中自然也有些让我心动的女孩,可是由于我害怕自己的隐秘暴露,到时风流不成反成了校园里人尽皆知的吴签儿,我对她们便只好敬而远之了。
不解内情的旁人以为我是个痴情种子,除了我的青梅竹马,其它女孩一概不认,但是我自己内心如明镜也似,我不是不想做个花花大少,我只是没有花的本钱呀。
说到我的青梅竹马——陈筱颖,她家的家境虽不如我,但我俩家里是从曾祖辈论起的世交,我妈和她妈又几乎是同时怀的孕,所以自打娘胎里便算定了亲,同年同月同日生人,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用我妈的话来说我俩属于天生一对,这妮子是我这辈子命中注定要娶的。
当然这只是我妈的片面看法,小时候的我并不怎么接受这个老婆。
由于她从一出生就以未来儿媳的身份入了我妈的眼,深得太后宠爱,加上女孩子又成熟的早,欺负起我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每日里把我打的鸡飞狗跳都只能算是日常,后来我读了些书,晓了些道理,便与她讲些女子三从四德,事夫如妻天的道理,试图以理服人。
哪知这蛮婆听了以后非但不感激我教化她的恩情,反而变本加厉,对我丢下一句话,“那你男人也不要做了罢。”
从此我们之间又增添了一项专门折辱我的日常,由我扮演小念子——一名太监,她扮皇后,这妮子也不知道哪里看的,还不许我站着尿尿,此事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没准我现在这发育不良的小兄弟也与当年这场心病脱不得干系。
当时的我暗暗发誓,一旦到我成年那天,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休了这不守妇道的恶婆娘,为了证明我的决心,当天晚上我便准备好了一封休书,只差恶婆娘签字画押。
然而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魔法也许就是时间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曾经一见面就大眼瞪小眼的我们不再直视对方的双眼了,因为那样会让我们变的面红心跳,那个刁蛮任性的丫头也开始变的知书达礼了,她对我的称呼也开始从小念子变成了念哥哥。
终于有一天,我开始发现自己离不开这个小妮子了,两天见不到她我的心就空落落的,我开始有想吻她的冲动,想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甚至只要想到她,我的小鸡鸡就会变得梆硬梆硬的,我知道自己已经爱上她了。
如今的陈筱颖,留着一头微带着自然卷的秀丽黑色长发,白皙的肌肤如绸缎般丝滑,标准的古典鹅蛋脸上缀着一双干净又清澈的眼睛,精致又小巧的鼻子和那张不大却丰润的红唇,让这张脸几乎成了艺术品,虽然还带着点稚嫩的婴儿肥,却是更加地惹人怜爱。
一米七的个子,水蛇腰下面是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初中时还略显单薄的体态也在这几年像充了气一样鼓胀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在我变的高大帅气的同时,那个原来我恨之入骨的陈筱颖也在不知不觉中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
我们大概真的变成了我妈口中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了。
今天是八月十六日,是我们回国的日子。
此时此刻的我正从肯尼亚首都内罗毕的希尔顿酒店前空无一人的露天泳池里往外钻,感受了一会非洲大陆夏日的阳光之后,我抬手看了看自己左腕上的绿水鬼腕表,现在是下午四点,离我俩十八岁生日也就是我儿时许下的宏愿时限还有八个小时。
那份由我稚嫩双手写就的休书,现在静静地躺在我行李箱的隔层里,它将和我在出发前就准备好的宝格丽订婚戒指一起,作为我给我的颖儿宝宝准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早就爱她爱的无法自拔的我自然是没有休她的意思了,这不过是我俩漫长相处过程的一份独特的回忆。
在我的计划里,我将在她被回忆勾起情绪的时候给她一个炽热的吻,之后在这热烈到将我们两人融化的情绪里,我们将向彼此献出自己的初夜,在离地三万英尺的天空之上。
是的,在差不多两个半月的旅行里绝大多数的时间我们都是分房睡的。
旅行一开始我也色急过,可是当被我撩拨到也有些受不了的女友,涨着她那通红的脸娇滴滴地对我说能不能留到十八岁生日那天再做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同意了。
可能有很多人会觉得我蠢,但是对于这命中注定的姻缘我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着急的,来日方长。
我本身也是一个注重仪式感的人,十八岁的生日,向爱人献出彼此的贞操,难道不也是一种极致的浪漫吗?
我当然想给我的颖儿最独一无二的体验,为此我特意订了华夏南方航空的A380头等舱机票。
机票可不便宜,即使用上了我南航明珠会员的白金卡折扣一张也要12万块大洋,这一下就把我剩下的压岁钱都干光了,但我觉得这一切都会是值得的。
该是去叫这个还在午睡的小懒猫起床的时候了,我摘下泳帽,甩了甩头,拿浴巾擦干身子,给自己披了件浴衣便朝酒店的主楼——一幢高大的圆塔式建筑走去。
我来到前台,吩咐好他们一会儿派两个门童来我们房间搬行李,就搭着观光电梯前往三十二层,窗外是内罗毕平淡无奇的天际线,当然了天还是蛮蓝的。
非洲的自然风光确实无限美好,各种旅游设施也很现代,在保护区内住过的酒店给我们的感受都挺不错的,在大草原上乘坐热气球迎着朝阳起飞欣赏脚下万兽奔腾的体验更是全球独一份。
但是回到城市以后,落差感就迎面而来,贫民区的脏乱差那自不必说,就拿我们住的这间希尔顿来说,外观上还过的去,整体设施也还算豪华齐全,装修却是97年搞得了,身处其间还是让人感到明显的陈旧感,这样的情况放在国内根本无法想象,要知道这已经是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市区最豪华的几间酒店之一了。
一个黑人清洁工正在颖儿房间旁的楼道拖地,地板被他弄的有些湿滑,我小心翼翼地穿过楼道,来到颖儿的房门前。
“咚咚咚” 随着我用力的敲打,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我闹出的动静着实不小,使得旁边正在拖地的黑人清洁工也探头向这里张望,我报之以不好意思的微笑,这也是没有办法,这丫头从小就睡得的死沉。
我敲了好一阵子,才听到房间里传出乒乒乓乓的物体撞击声,看来总算是醒了。
门打开了,陈筱颖衣衫凌乱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穿了一件白色丝绸质地的半透明睡袍,衣领大开着,只在A4细腰上束了一条红色的丝绦,女孩曼妙的曲线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斜照下若隐若现,看着比没穿衣服还要诱人,我看的眼睛都直了,小鸡鸡也一下子变得硬邦邦的。
她见到来人是我,便连门也不关,转身走回床边,复又趴了回去,嘴里含混地嘟哝着:“再让我睡会儿,就一会儿。”
我将门掩上,走到床边,把她绵软的像没有骨头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
她披散着万缕青丝,睡醒惺忪,脸也没有什么血色,嘴角还流着涎,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颖儿如此神态,却更显得她人如粉雕玉琢一般,楚楚可怜。
我忍受不住,便俯下身子,顺着她修长雪白的脖颈啄了起来。
颖儿被我亲的有些麻痒,双眉微蹙,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想是醒了大半,于是我便贴在她的耳边耳语道,“该起床啦。”
颖儿听了我的话,却依旧是半闭着眼假寐,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
我见她又想赖床,起了作弄她的心思,便顺着她大开的领口继续往下亲吻舔弄,她乳沟处的肌肤略带着些滑腻,尝起来有淡淡的咸味,闻起来却带着股撩人的异香,我知道那是她刚刚午睡时沁出的星星点点的香汗,这味道让我兴奋极了,我感觉我的小鸡鸡涨的更厉害了,甚至连阴囊都跟着紧缩了起来。
随着我唇舌的持续深入,颖儿的身体也在我的臂弯里微微颤动起来,我用左臂轻轻地环住她的背颈,右手也慢慢伸了进来把她无痕胸衣的一角抓在了手里,接着突然向下一翻,她那两只圆滚滚的小白兔便跟着蹦跳了出来。
如此香艳的景色在前,我哪还按捺得住,我瞅准她一侧还在不停摇摆的粉嫩乳尖,一口叼住开始吮吸,右手则抓住她另一侧乳房开始用力揉捏。
这样激烈的刺激之下,筱颖再也没法淡定下去了。
她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哀求道,“好哥哥,我再不敢睡懒觉了,放了我吧。”
她见我仍不肯松手,情急之下两只藕臂一起用力地将我推开,然后瞅准空当,身子就势一滚逃下了床向门边逃去。
正在兴头上的我哪里能这么算了,“哪里逃。”
被颖儿推翻在床上的我边喊边伸出一只脚想要勾住她,然而我的动作终究还是慢了半拍,阴差阳错的只勾住了她腰上系着的红色丝绦。
“抓不到我吧?”
,自觉已经顺利地逃脱了我的“魔爪”的颖儿边逃边扭头嘚瑟道。
因为还保持着向前冲的动作,她那条用来系住蜂腰的红色丝绦自然也难逃被我勾掉的命运,她那件睡袍也因此彻底洞开了门户,现在颖儿周身仅余一条粉色草莓小内内还在尽忠职守替少女护住最后的羞处了。
本来事情到这儿不过是一对小情侣之间无伤大雅的嬉闹,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情况发生了,原本虚掩的房门被一把推开了,一个穿着门童服饰矮胖敦实的黑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直冲了好几步才站住身子。
颖儿听到声响赶紧转过头来,她随之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惊叫,不过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她已经刹不住车了。
于是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宝贝的不得了的未婚妻,只穿一条内裤,光着我都没看过几次的身子大张着双臂扑到了那个该死的矮胖黑鬼怀里。
由于事发的突然,我和颖儿一时竟都僵在了当场。
而那矮胖黑鬼不过是个社会底层,平时哪来的机会和这来自东方的天仙一般的小美人儿做如此亲密的接触,在这样香艳的刺激下,黑鬼的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他用自己的大黑手搂上了颖儿纤细的腰肢。
由于颖儿是大张着手臂冲到他怀里的,我从后面看去竟像是他们两人热情的拥抱到了一起。
更过分的是因为颖儿要比黑鬼高了半个头,加上黑鬼踉跄之下也没有站直,阴差阳错之下,黑鬼正好将自己圆圆的头颅埋到了颖儿白花花的酥胸之间。
虽然从我的角度还看不真切,但紧接着传来的“叭”的一声闷响,无疑表明了黑鬼那又厚又外翻的嘴唇已经结结实实地亲在了颖儿刚刚被我吻过的胸口上。
“你......你在做什么,快松开!” 终于反应过来的我大声地喊了起来。
“啪”伴随着一声轻脆的巴掌声,几乎是同时清醒过来的颖儿,终于挣脱开黑鬼的怀抱,捂着脸向洗手间的方向逃去。
那黑鬼一边捂着自己被扇的脸,一边却是把自己又圆又大的眼睛瞪到了极限,直勾勾地盯着颖儿的背影看,甚至还舔起了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见他这副德性,心里也是十分光火。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走到黑鬼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厉声质问道,“你怎么会闯进来?你们酒店没教过你要先敲门吗?”
感受到威胁的黑鬼赶忙讨饶。 “先,先生,不,不好意思,我是滑了一跤。“那黑鬼的语气倒是挺诚恳的,可是他的动作却极不老实,他的身体疯狂的扭动挣扎,我感觉自己被他顶中了好几下,甚至还有两下直接顶在了我的鸡巴上。
感觉被黑鬼的反抗冒犯的我更生气了,怒道,你他妈的还敢拿腿顶我?”说完我便提起拳头作势要打。
“莫打,先生,莫打,先生误会了,我怎么敢顶先生您呢?先生可自己看清楚了。”黑鬼边求饶边努了努嘴,示意我朝下看。
我半信半疑地低头看去,谁料这一看竟让我的心情变得更复杂了。
原来那黑鬼确是没有用腿踢我,可他的的两腿之间却竖着一个仿佛第三条腿般的凸起,这物事此刻正不偏不倚地顶在我的紧身泳裤上。
同为男人,即使隔着裤子只能看出个轮廓,我自然也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虽然早就听人说过黑人那里大,毕竟百闻不如一见,这样直观的对比还是让我深受震撼。
相比我自己那连泳裤都顶不出明显形状的东亚小阴茎,人家这..,如果把雄性器官的直接对撞比做击剑,那我拿的顶多算是把小匕首,而黑人的武器估计得是玄铁重剑了吧。
在雄性象征的直接对决里输的一败涂地的我一下子焉了,再加上这事确实是意外,我也没有想法再追究什么了,于是我放手松开了黑人门童的领子。
恰好黑人清洁工也进来求情,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们滚,两个黑人便千恩万谢地出了房间。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我去,黑人真的是牲口吧,这怕不是至少得有二十厘米了,这他妈也太夸张了吧,那个黑人还那么矮小,太不科学了,这一定是个特例吧。
还有刚才颖儿几乎是什么也没穿,还和那个黑人抱的那么紧,颖儿是不是也碰到了黑鬼那巨大的东西,她也会注意到吗?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突然钻进我脑子里的想法,居然让我刚刚因为事实打击而有些萎靡的阴茎又振作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念哥哥,他走了吗?”
发现外面已经安静下来的颖儿,从洗手间门里探出个脑袋。
女友的俏脸看起来清纯可爱,可此刻的我把她的样子看在眼里,脑子里一直回想的却是她和黑鬼紧紧抱在一起的那一幕。
天哪,我到底在乱想什么,为什么把女友和该死的黑鬼联系到一起,我会感到兴奋呢?
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的我,急忙用力拍了拍头,试图将这个想法从我的脑海里驱散开来。
“念哥哥你为什么要拍自己的头呀?”
“我......我是后悔自己没锁门。”察觉到自己失态的我,赶紧编了一个借口。
“哦?那算你还有些良心。”
女友看着半信半疑的,但是没有继续再深究,我暗地里舒了一口气,看来是搪塞过去了。
女友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的身上已经多了一条浴巾,这大概是她在浴室里唯一能找到的为自己遮羞的东西了。
她走到我的身边,一下子用她的双臂环抱住我,我赶紧也用力抱住她,颖儿把她的头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这才开口道,“刚刚可羞死我了,这辈子我都没出过这么大的糗。”
紧接着我的肩膀便传来一阵剧痛,那是颖儿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我要你记住,这是我为你出的糗。”
“痛......啊,我明白。”
我赶忙应道,我明白这是我们爱的印记,虽然痛在身上,我的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我们又抱着温存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来,各自打包行李。
二十分钟以后,我们下了楼,头等舱的接机专车早已经到了。
矮胖的黑人门童手脚麻利地为我们搬完了行李,此刻正满脸堆笑地望着我们。
切,还不是贪图我的小费,我在心里腹诽道。
刚刚的事情虽然是意外,但是他确实白占了我未婚妻的便宜,现在又要我给他钱,我有些不爽,却又不好发作,便从钱包里掏出一小叠一美刀的钞票,天女散花一样抛洒开来,也做了一回没有教养的有钱人。
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满地捡钱的样子,我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因为我给的小费丰厚,黑人门童捡完钱以后,依然是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鸡巴大又有什么了不起,在我的钞能力面前还不是一样是个死黑奴,心理终于得到平衡的我这才上了车。
到机场的路程大概需要三十分钟,颖儿说自己还有些困,便在车上打起了盹。
她现在换了一套红白相间的萝莉裙,因为没来的及洗头,又戴了顶红色小帽,配上她清纯的脸孔,活脱一个童话里走出来的小红帽。
我看着颖儿天真可爱的睡颜,心里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一下子就给激发起来了,颖儿是我一个人的,从明天开始我就会彻底占有她,我不是什么变态绿帽奴,我才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我刚会兴奋肯定只是因为我想到了颖儿的裸体。
一路上,我这么安慰着自己,终于让自己因为那个意外而感到烦乱不已的内心平静下来了。